红酒渍

2022-07-18

“公爵大人,我醉了。”她坐在房间窗台上,将电话夹在肩膀上,一手扶着窗户护栏一手端着透明的高脚杯。她把脸贴在窗玻璃上,感到酒精影响下的体温似乎更为灼热。电话那头并没有立刻传来声音,只有背景中隐隐的音乐声才让她知道通话仍然在继续着。

“唔,不说话吗?我的奥利奴公爵大人。”她对着窗户里透过来的月光摇晃着酒杯,淡红色的液体显得更为诱人了些。她又吞下一口,几乎没有去品尝它的味道。她只是想喝醉,然后肆无忌惮地想念他。她已经连续两周未曾见到他,在舞会上,或是琪薇小姐等人的宴会上。比起尚且受理智控制的大脑,或许她的身体更想念他,想念他周身的气息,他的抚摸与他的吻,还有缱绻后的拥抱。“不要欺负我啊,我是没完全醉,但也喝了不少了。您难道听不出来?”她的语调愈发的软,甚至带了些委屈,传到电话那头像是慵懒的猫儿。公爵将话筒往耳朵上移了移,身体已经不由自主走过去将房门关上。

厚重的房门隔音很好,关上门后尚未开灯的公爵卧室呈现出一种少有的宁静,即便这一宁静的来源或许是月光留下的深蓝色阴影。玛格达,他望着房间外的露台,想起那个夜晚她半醉地躺在自己怀里说爱的时候。她的身躯是柔软轻盈的少女身躯,即便在层层叠叠的舞裙堆积下也掩盖不住百合花般的气息。而后,那朵百合花被他拾起,在月色的滋养下绽放出不一样的色彩。玛格达本就不是百合,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,却不再为这一迟钝而感慨什么。

“我的小姑娘又不听话了吗,淑女可不能喝太多酒,即便你妈妈已经睡了。”他望着埃伦斯坦家所在的方位,仿佛这样就能看到她此刻在窗台上半醉的模样,说的话却仍然温和稳重,即便这稳重是故意的,他们都心照不宣知道是故意的那种。

“你的小姑娘早就不听话了。”她借着酒意轻轻地咕哝了一句,持杯的手却缓缓将酒杯放下,转而伸向自己的裙底。“我好想你。”她声音很低,这话却说得非常清晰,让人怀疑她究竟醉了几分。她在听到公爵声音的一刹那身下便湿了,此时手指进入并抽插时正发出噗噗的水声。

“或许我这里更想你呢。”她将话筒移到裙底,让清晰的水声传到电话那头,又很快将它移回耳畔:“我觉得还是更想听到你的声音。公爵大人,公平些,我已经在取悦你了,你也该有些诚意。”

公爵深吸了一口气,知道这不同寻常的呼吸全被电话那头的她听去了。“你知道我不能赶来找你,这对我而言便更多是煎熬而非取悦。但,既然是你想要……”他舔了下嘴唇,“把腿张开些,小姑娘,遮遮掩掩的只会让你更不好受。”